Wednesday, April 27, 2011

Yoyo:五月一日精靈節來了,在家裡作魔法儀式招來好運吧~

五月一日是五朔節,我又們稱之為精靈節,英文叫作May Day 或是Beltane,這是巫師世界最古老的節日,其實這一天也是有名的生育日,大家知道五月的MAY其實是春之女神MAIA的發音嗎?傳說中,Maia 女神是擎天神 阿特拉斯之女,阿特拉斯有七位美麗的女兒,MAIA是長女,後來成為天神宙斯的女友,她生了一個兒子,也就是魔法之神赫密士(那個腳上有翅膀很頑皮的神),MAIA同時也是山神和精靈之神的代表,這個是希臘神話裡的說法,而五月一日這一天,在曆法來看其實也就是夏天的第一天。MAIA懷上了天神之子,所以萬物肥沃,許許多多的動植物也在這個月份繁衍。所以如果想要懷孕的婦女們,在五月一日夜晚祈求得到新生命,MAIA女神是會賜給你一個可愛的寶寶的。而在羅馬神話中,這一天則是偉大的花神(Flora)祭,這一天要盡量用花朵或彩帶將家裡裝飾得美麗非凡。

而在大地之母的信仰中,因為是精靈節,所以這一天我們也崇拜鹿角神,好巧不巧的,鹿角神也代表森林之神,精靈與動物的守護者,以及生育之神,雖然不同於希臘神話,塞爾特以強壯的男人作為生育之神,但也是表現出繁衍能量強大的一天。這一天,傳說中森林中所有的生物都會向鹿角神瑟努諾斯獻祭,祈求祂的照顧與祝福,而人類則在這一天不要進入森林,因為這一天是精靈結界最強大的一天。而我們信仰,都會在五月一日一早就在祭壇上準備蜂蜜、雞蛋、牛奶、紅酒和加了迷迭香的麵包來祈求鹿角神與精靈的祝福,其實準備的量不用多,一小杯就行了,但麵包可以多一些,因為可以分送給朋友們,讓他們也分享祝福。

但除了巫師和精靈之外,古時候的平民也會作儀式來崇拜這個繁衍的節日,最有名的莫過於五月柱,什麼是五月柱呢?就是用一根樹枝,或一整棵樹木,上面纏繞著花朵,最好這些花朵新鮮多蜜,能有許多蜜蜂盤旋於上是最好,大家圍著舞蹈,吸收大地的力量,趕走邪魔惡靈。簡單一點的就是自己可以製作花環,掛在門上,以祈求美好的另一半可以出現在我們的生命之中。因為有些傳說也指出這一天是花神的聖日,所以盡量每個人身上都裝飾美麗的花朵,打扮成花神FLORA的樣子,接受祝福或者是崇敬花神。

五朔節(精靈節)合適作的儀式
祈求真愛與財富的儀式
一.準備一根柱子或樹或任何柱狀的東西,最好是樹枝(盡量超過五十公分)
二.用彩帶和花朵裝飾起來,越美越鮮豔越好,一邊裝飾,一邊虔誠的想著自己的願望。
三.在夜晚十點之後,捧著這這支五月柱祈求神明給予你祝福,想要真愛和美麗的,請向花神祈求,想要生育和財富的,請向鹿角神或MAIA女神請求。
四.在晚上十一點半時,將燈全部熄滅,在黑暗中重覆唸著3次你期待的願望,請慢慢的唸,然後在黑暗中靜坐冥想你的願望,越清楚越好,我常會建議從沒有冥想的朋友,可以試著寫個劇本,讓自己專注的想下去。例如你想要愛情,你可以想像你的白馬王子出現,他對你微笑,他牽起你的手,然後你們去一家你很喜歡的餐廳…儘量細節化,越清楚越實象越好。
五.在晚上十二點時,點一支綠色的蠟燭,祈求豐饒的金錢;或者點燃一支粉色的蠟燭,祈求真愛來臨;或者是點一支黃色的蠟燭,祈求順利生子。如果你有官司纏身或有什麼不安的事情你希望他消失的,可以準備一支白色的蠟燭,還有一個防火罐,然後將不愉快的事件用銀色的筆寫在紙上,
六.請注意這支蠟燭,點到一半就可以熄滅了,吹熄時請想著自己的願望,好像將他封存起來一般。此燭是代表走過之前的風風雨雨和不幸,這是溫暖和陽光來臨大地的第一把火,請好好保存,當你遇到任何不幸,需要神靈的幫忙時,也可以點燃此燭祈求神靈的幫助。

在五朔節的前一晚,也是四月三十日的夜晚,請準備一個漂亮的金屬高腳杯或牛角杯,和水質很純淨的礦泉水,倒滿杯子,在一個最好月光能照到的地方放一整晚,在第二天清晨五點把此水收集起來,這就是我們驅邪常用的五朔露。如果當天晚上下雨則是更好,請直接收集雨水,但只能用高腳杯收集。如果你是住在郊外者請把握機會,收集五月一日的晨露,露水可以來自井中、花葉之上或者石縫之間,這樣收集的露水能量更為強大。最好的就是在石頭的凹洞中的露水,因為這代表是大地之母的聖杯所盛裝的聖水。

大家就好好的製作自己的五朔節幸運物,除了五月柱之外,你也可以作成花環也行啊!或者自己也可以編織美麗的彩帶,只是在作的時候,請專心想著你的願望哦~而你的作品如果可以的話,請掛在顯眼的地方,例如門口或窗台,他可以為招來好運哦!

祝大家精靈節幸福愉快啊!

HASATA

資料來源:白魔法之愛情女祭司.通靈女巫YoYo

羅家聰:美元大散 買啥都賺

本欄讀者肯定記得,這裏不下數次談及目前美國通脹與 32年前可謂同一模樣,故 32年前後的美滙指數也出奇相似。與其他拼圖不同的是,這幅並非純技術性,而是有貨幣的基本因素支持──通脹是也,即貨幣的購買力。故拼圖的可信性大大提升。
美滙何時跌到底呢?以圖論圖,年中左右將插水見底,僅兩個月事。然而,以弱勢而言,則很可能持續多兩年至 2013年春。這個時點正好對應 1980年金價見頂爆破時。


金價年中或見 1680美元
回首 1978年底至 1980年初的年幾時光,美滙指數並沒怎跌,以趨勢計也僅幾個大點,不過金價卻從每盎斯 200美元升至 850,可見大通脹潮下(當時已雙位數),美滙未必大跌。
以目前外幣升勢線性外射,今年初起至年中計,歐元可達 1.53之 2008年中支持;英鎊行得稍慢, 1.70之前;瑞郎 0.84。商品貨幣以 3月中計起,澳元年中可升穿 1.20;紐元 0.94,同樣驚人;加元最慢,但也可穿 0.90。至於金價,海嘯至今已呈線性升勢,及至年中,線性外射剛剛 1500美元;以今年 3月中開始射起,至年中則 1680美元。
銀價已開始大調整,可回 33至 40美元。膽大可沽,不然屆時才買。

羅家聰
交通銀行香港分行首席經濟及策略師

資料來源:2011年04月28日蘋果日報

Monday, April 25, 2011

楊凡:玫瑰元琳

宋元琳是宋淇先生的女兒,我香港的筆友。
住在鄉下的大度山,能令我的想像力飛越時空與國界的,除了電影就是筆友這玩意。當年筆友就是相等於現在的網友,有些是在《南國電影》《國際電影》的徵友欄尋找,有些是朋友介紹,有的更是英文老師強迫性要交;雖然每個人交友的性質與目的都別有不同,基本上彼此有可能見面的機會幾乎等於零,這樣就會更增加神秘與浪漫。筆友和網友不同的是:筆友要寫信、貼郵票、寄信、等信然後再回信,通常筆友都在海外,即使航空郵件一來一往,也是五天到一星期,比較需要時間與耐性,不比網友上網一搭,馬上通電,一天可以交結十來個或者更多,也可以數分鐘馬上把他們全部拋棄,再重新甄選全新的朋友,我曾在臉書上結識一位有超過五千網友的交際草,我對他寫道:「加我吧!這樣你可以向六千進軍。」果然,不消一日我就成為他的「臉友」,然而此後就沒有來往過,甚至對他有無攻破六千大關更加沒興趣,如今好不容易學會了手寫版,對上網更加沒興趣,朱璇寄來電郵:「導演,全世界都上了微博,你也要上!」但是可愛的朱璇小妹妹,我從來不用「微波」爐,妳想我會上它本家的「微博」?

回憶韶華,當年我的筆友陣容可也不弱,有日本的 Mariko,有澳洲的 John,有英國的大衞,有南非好望角的另一個大衞,有住在跑馬地 Wongneichong Road的莎莉,還有住在荷李活道的李同學,當然,還有更多的都只限於交換郵票而已,這些講得出名字的可真是真金白銀一封封書信來往,那 Mariko是大學生釆風小姐介紹的家庭朋友千金,家住東京也是超級影迷一名,最記得在《埃及妖后》東京上映前半年就不斷地收到她寄來的日本電影副產品,想到如果保留至今,可是奇貨可居,那陣子我們的通信幾乎都是講泰勒與波頓,還記得她訂了櫻花祭的時段去看《妖后》,說是這樣才凄美。至於荷李活道的李同學,我得承認完全是虛榮心作祟,因為我以為荷李活就是好萊塢,可以和好萊塢搭上關係,那是很 glamorous。還有一個畢生難忘的筆友叫馮錦標,很勵志卻極普通的名字,是個在郵輪飲食部門工作的航海員,我寄給他的信永遠都是寄到香港輪船公司,而他寄給我的信卻是來自世界各地,很多年後聽說他在慕尼黑開了間 Mandarin中國餐廳……我和他們通信全是用英文,別以為學了三年英文就可以通信自如,我通常和所有筆友都找個同樣的話題,然後是天下文章一大抄,這樣就造就我在學校英文進步神速。還要補充一點,別以為我只有一個身份結交筆友,「變身」不是現代 IT網友的專長,五十年前我也試過,因此,也曾經用筆友的題材寫過一個「表妺」的故事,那是十七歲四十七年前的事,故事多多少少是與宋元琳有關。
Elaine是元琳的英文名字,她的表姐 Joyce是東海外文系的高材生,家住台北,父親是西北航空公司總經理,標準白先勇《台北人》中的上海家庭,就是撤退前把心愛的東西都帶出來的那種上海貴族,親戚不是外交官就是文學家,在我這個土頭土腦的鄉下孩子眼中,上海人的洋氣就是與眾不同,是天生而學不來的。於是 Joyce和我交換郵票之際順道將 Elaine介紹給我做筆友。從此之後宋元琳就變成把我連接到香港電影的一條直接電線。

Elaine是在九龍塘瑪利諾修院學校讀書,那是我第一次接觸到 convent這個字眼,從她寄來的照片看,這一所修道院辦的學校,紅磚校舍,綠茵園林,簡直是貴族過貴族。她說她的父親是電懋的製片主任,因此認識很多電影明星,那時她講的最多的是林翠和秦劍,她說林翠告訴她《情天長恨》中的演出是參考柯德麗夏萍的《珠光寶氣》,我則羨煞她可以直接和明星茶敍與對話。她還把我帶入了一個台灣影迷從所不知的香港粵語片世界,她時常剪報謝賢與嘉玲的新聞圖片寄給我,令我感到粵語片也有摩登世界,更會寄些台灣買不到的冷門電影畫報給我,很幸運這些畫報都平安到達東海大學,只不過有時被海關撕去一兩頁,後來我猜被撕去的可能是左派的電影和明星吧!也是 Elaine第一次讓我知道戲迷情人任劍輝,那時我嫌任姐的扮相不及凌波俊美,然而拍檔白雪仙則高貴美麗得像個仙女, Elaine說任劍輝有「泥土味」,這是學不來的,我記得信中那一大堆英文字,突然跳出了這三個中文字,這形容詞就在我腦海中一直留存到今。有一次 Elaine告訴我要去參加希爾頓酒店的開幕,荷李活大明星珍茜蒙絲和尊蓋文都會蒞臨香港剪綵,那時的荷李活明星就只在天河銀幕上出現,那有隨便亂走的,於是問元琳可否向尊蓋文討張簽名照片,因為我覺得他雖然和洛克遜很相像,但是比較高級正派,而且我又喜歡他的《春風秋雨》和《後街》。沒想到幾個禮拜之後,真是有張簽名照片從好萊塢寄來,還題了當時英文名字 Mark的上款,這算是我影迷生涯中最重大事件。
在我回到香港之前,我從沒見過一個如此美麗大方端莊的大家閨秀,但是卻又那樣摩登,年輕人的玩意樣樣都會,有時會突然寄張替 China Mail做時裝模特兒的照片,說是客串模特兒賺點外快替自己多添幾件迷你裙,美女又能自食其力,令我好生羨慕。當我來到了香港,開始有了自己的照相機,又遇上了這等美女,豈能錯過機會,因此我攝影生涯第一個繆斯女神可就是 Elaine。有一次通過她父親的關係,和她到邵氏外景地拍照,我記得她梳了一個膨鬆的徐姿頭,穿了件一件頭套裝,淡掃蛾眉,輕描淡寫地和我走下加多利山到太子道 230號前搭乘公車上清水灣邵氏片場,完全沒有千金小姐的架式,到了古裝街,一個個不同的時尚雜誌模特兒姿勢,完全自然,毫不費力地陳現在我這個攝影初哥鏡頭前,這段記憶後來在我的電影中也曾出現過。

奇怪的是,來到香港之後,和她談論電影和明星的機會反而少了,可能那時她已經 form 6,準備要出外求學,偶爾和她看一場第一影室的電影,或者上 the scene跳一晚的士高,已經是非常奢侈,亦或可能以往筆友時期用文字的想像力較為豐富,地位也比較平等,見了面反而由兩個筆友身份轉變成偶像與粉絲,界限就有點分出來,更奇怪的,我上山景大廈看訪宋淇先生的時間反而變得更多。美女在瑪利諾畢業後,就前往一個夢一般的城市繼續讀書,那是六十年代的巴黎,新浪潮電影的發源地,真正的藝術、思想解放與自由的啟蒙之都,於是我們又恢復了筆友身份,但是這次的通信內容已不再像以往那樣浮華,少了談明星和電影,多則講生活的實際,告訴我巴黎是一個不簡單的城市,但是她會好好面對,除了語文還要加修文學與藝術,她不會令父母失望……這時她住在第十六區的河畔 quais,面對美麗的塞納河,我的法語老師說這相等於荷李活的比華利山。我們繼續通信了一年半就接到她結婚的消息,嫁給華埠著名水彩畫家曾景文的兒子 Dong Kingman Jr.,搬到紐約居住,兩年後當我在紐約見到她的時候,已是一個孩子的母親,我和她談到香港的事與物,提起謝賢與嘉玲的黑白電影,都好像很久以前的事,似乎快樂介於是與非之間。這些感覺,在往後的日子都放在一部電影裏,亦舒也好,楊凡也好,盛放或復活的玫瑰都無所謂,感情卻也是真的。
有時奇怪朋友之間的友情怎會斷了,但是這就是人生的一部份,只有負責的君子才可以保留永久,而從事藝術工作的永遠有個藉口去不負責任,雖然回到香港之後依然如故往山景大廈探望宋淇先生,卻漸漸與 Elaine失去了聯絡,直到將近四十年後有天看見周刊訪問她弟弟宋以朗,才知道宋家還是住在加多利山。告訴了你這麼多往事,但是最重要的忘了告訴你,我對 Dong Kingman Jr.有着很大的愧疚,當年二十一歲的我隻身來到紐約,心中充滿了對音樂舞蹈的夢想,當時做廣告設計的 Dong Kingman Jr.聽了我的想法,二話不說,拿出一筆錢讓我自由的創作錄音,後來真的不記得是甚麼原因,沒有完成這個項目而一走了之,你說你會原諒嗎?

資料來源:2011年04月24日蘋果日報

Sunday, April 24, 2011

黑貓被輾 白貓堅守在旁

不離不棄的一幕前天在雲南路邊上映。一隻黑色小貓橫穿馬路時被一輛車輾壓至腰椎移位,瞬間不能動彈,同行兩隻白貓不但沒有離開,還在出事地點守候兩個半小時(圖)。牠們一路護送受傷朋友慢慢行過整條馬路,又不時冒險走在穿插的車輛間安慰牠,輪流舔着牠的傷口。有目擊者用相機拍下了牠們守望相助的整個過程,並與聞訊趕來的公安一起把黑貓送到了東方寵物醫院治療。可幸獸醫指按照傷情,若黑貓恢復良好還可以重新站起來。
雲南網

資料來源:2011年04月25日蘋果日報

Saturday, April 23, 2011

天鵝愛上拖拉機死纏3年

德國明斯德蘭( Munsterland)一隻多情的天鵝「施瓦尼」( Schiwani上圖),愛上一部拖拉機,三年來每當拖拉機開動,牠都會死纏爛打地跟着拖拉機(下圖)。
話說當地酒店老闆黑里奇( Joself Hericks)三年前買入一部藍色拖拉機,正值青春期的「施瓦尼」對它情有獨鍾,終日跟它形影不離。每當聽到拖拉機引擎隆隆作響,「施瓦尼」定會搖搖擺擺地走過來,對它苦纏一番。
天鵝與拖拉機談戀愛,不可能開花結果,動物專家也大感疑惑,為何「施瓦尼」會愛上機器,估計是牠自幼聽慣嘈吵的機械聲,故對拖拉機發生感情。
「施瓦尼」並非首隻愛上機器的天鵝,幾年前德國也有隻黑天鵝,愛上一隻天鵝形的腳踏輪槳船,不斷癡纏它。
英國《每日郵報》

資料來源:2011年04月24日蘋果日報

Friday, April 22, 2011

裙不夠短 女文員投訴性騷擾反被炒

新加坡一名女文員慘遭客戶刁難,多次拒簽文件,理由是她的裙子不夠短。她滿腹委屈向老闆投訴,結果反而被炒魷魚。
32歲的林太太,在一間水電工程承辦商工作,因工作需要經常爬高爬低,為方便搬貨及到工地送文件,所以經常穿長褲。去年 6月,她送文件給客戶,對方竟以她穿褲為由,不肯在文件上簽名。林太太起初以為他開玩笑,翌日換上長裙再去送文件,豈料他卻說:「裙子那麼長,不如乾脆不要穿。」
為了盡快令他簽了急件,她只好硬着頭皮,換上可見到大腿的短裙,但他仍嫌不夠短,擾攘一番才勉為其難簽名。
林太太事後越想越不忿氣,幾個月前向老闆及對方的上司投訴,指遭對方性騷擾和諸多留難。
豈料上月底她接到公司解僱信,她認為被炒是因得罪客戶,但老闆解釋是她經常請假所致。
台灣東森新聞網

資料來源:2011年04月23日蘋果日報

Wednesday, April 20, 2011

羅家聰:債台如戰時 高通脹必至

美國債務危機再成焦點。據官方數據,如圖所示,去年第四季的債務佔 GDP比率達 94%,相當於 1944年二戰結束前一年的水平。以另一套更久遠月度數據計算得知,比率在 1933至 1942的十年間穩定於四成幾至五成許, 1943至 1946年才火速飆升。


遲早升至雙位數
這段期間,你猜通脹是怎麼樣? 1944年初至 1946年中的兩年半內,通脹出乎意料受制於 3.5%以下,但三季後的 1947年春,通脹已達 19.7%。沒錯,近幾年沒有打仗,不過,近幾年華府所花的錢卻不亞於打場大仗。冇錢找數開機印鈔,後果毋須多講。
二戰之時各幣互相掛鈎,加上行金本位,討論紙幣之間的滙價甚至金價意義不大,只有從通脹數據我們才知貨幣如何貶值。今天各大貨幣雖說浮動,但一樣海軍鬥水兵,紙幣之間的滙率同樣意義不大。然而通脹數據騙不了人,升至雙位數字,遲早之事。
在未有替代品前,美滙指數或許真的跌不到哪裏,跌穿 70已空間有限,因為歐元不見得好。他朝有替代品,或是以十年計後的事,美滙才會如當年英鎊般,花上半世紀由五算跌至算三,跌去四分之三。美滙由十年前的 120跌至 30,大概是 40年後。

資料來源:2011年04月21日蘋果日報

Tuesday, April 19, 2011

電子書銷量首超印刷本

隨著Kindle等電子閱讀器興起,電子書市場發展揭新一頁,銷量首度超越印刷本。美國出版商協會數據顯示,當地2月份電子書銷量總值9,030萬美元(約7億港元),比去年同期升約兩倍,而印刷本銷量則總值8,120萬美元(約6.3億港元)。

資料來源:2011年04月20日am730

Sunday, April 10, 2011

高慧然:激情殺人

西安音樂學院大三學生藥家鑫駕駛私家車撞傷女騎士,當時傷者只是輕傷而已。藥家鑫下車查看後從身後的背包中抽出一把刀,連捅傷者八刀,致使後者死亡。藥事後交代傷人動機,說是怕傷者記下他的車牌號碼,所以痛下殺手。
比這更荒唐的事情在後頭,媒體報道時,慨嘆兇手做了儍事,因為撞傷人固然會被追究責任,但殺死人同樣會被追究責任,且追究的力度更大。奇怪居然站在兇手角度衡量事件,以兇手利益為着眼點。
中央電視台訪問藥家鑫時,請來公安大學教授李玫謹解構其心理狀態,李發明了「激情殺人」的說法,「當他遇到一個不愉快的刺激的時候,他看到人被撞傷了,而且在記他的車號,他這個插刀的行為實際上類似於砸琴的行為。」原來,是被害者刺激兇手殺人的。
死者丈夫堅拒金錢賠償,要為寃死的妻子討個公道,結果,卻被輿論形容為「充滿戾氣」,呼籲受害人家屬要有寬恕之心。
這個國家果真充滿了激情。
如果沒有同學的網上力撐,沒有媒體及輿論對藥的包庇,那我們還可以把藥的行為理解成一個自私殘暴的大學生的個人行為。藥八刀引發的後續事件,比藥事件本身更可怕,它說明類似的「激情殺人」案不是第一宗,不是最後一宗,只要激情不滅,藥家鑫們將層出不窮。

資料來源:2011年04月11日蘋果日報

Saturday, April 9, 2011

劉若英:永遠不搬家

房子變成一棟生活倉庫
我回到老家,花了七天時間把家裏的所有東西巡視了一遍。這是我住了二十幾年、我的公公婆婆住了五十六年的房子。公公是職業軍人,所以房子是政府分配的,有一百多坪,分為三層,在家人口中那是「樓上」、「樓下」跟「下面」三個空間。「樓上」有三間,一間書房,一間會客室,一間秘書的房間。「樓下」有四個空間,公公睡的、婆婆睡的,另外有客廳跟餐廳,當然還有我睡的公主房。「下面」分別是兩間副官的房間,一間勤務兵的休息室,以及一間廚房。

這樣說來好像很大,但是根據我的主觀感受,實際可用空間應該只有房子的十分之一。五十年來,東西只進不出,家具、衣物用品之外,還有許多不可思議的雜物收藏;從大陸帶過來的大木箱一個個原封未動,公公收藏的書報、婆婆數十年來的水墨畫,都是理所當然地充塞可能的角落。甚至,餐桌一角有張一九九八年的廣告單到現在還躺在原處,那對都已經離婚的新人送來的禮餅也原封不動的在酒櫃上。家裏是有人打掃的,物品堆積不去並不是生活習慣的問題,而是對家人來講,每一樣東西都是有意義的,有時間標誌性的,未來可能派上用場的。當人進入這樣的狀態,就沒有東西是可以捨棄的。漸漸地,房子變成一棟生活倉庫,主要是用來擺東西的,我們只是倉庫管理員。
那年年初,軍方通知,四月必須遷離,會換一個國宅給我們。雖然一個一百多坪的平房,去換一個不到四十坪的公寓,是有點為難人,但畢竟「情勢不為主觀意識轉移」,搬是一定要搬的。問題是,怎麼個搬法?積累五十多年、塞滿三層樓的物件,要放進一個國宅公寓,並不是多做幾個儲物櫃就可以的。整整一年半以來,凡是家庭聚會、出門逛街、壽宴喜慶,家人碰面討論的話題就是圍繞着:「怎麼搬?」解決方案從帥氣的「全丟了,再買新的啊!」到阿 Q式的「找國防部負責啊,是他們要我們搬的!」都有。聽到任何論調,我都投贊成票,因為打從心裏認定「反正不會是我搬」。早早我就跟姐商量,搬家我出錢,買新家具我出錢,但我動不了手。我知道那是個不可能的任務。

老房子的味道
這樣,一年五個月過去了,我在老房子裏來來回回了數十次,婆婆除了嘴裏常常提到要搬家,家裏一點動靜也沒有,甚至公公的老花眼鏡也還沾着塵灰靜靜地躺在原處。天佑公公,他去世已經六年了。
終於有一天,或具體地說,是「搬家死線」的前五天,我跟同事如婷一起回家時,她小聲地說:「我覺得如果再不動手,可能真的搬不了了喔。」
「當初清清楚楚說好我不用動手的。」
「但如果房子原封不動,到了期限怎麼辦?」這不是如婷問的,是我在問我自己。我不能想像拆除大隊開着怪手吊車來時,年邁婆婆在房子裏驚慌垂淚,我舉着一塊「人在屋在,屋亡人亡」的布條在家門前嘶喊。
不囉唆,第二天早上九點,我穿着一身工作服,召喚了如婷、小嫻、怡俐、大麗真、怡臻等一班娘子軍,開始了我的強制搬遷!我跟自己說,不過就是丟東西嘛。
公公跟着軍隊撤退到台灣的第一天,就住進了這個日式的老房子。公公當時四十多歲,但房子當時是多老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從有記憶以來,它就很老了。屋頂上的瓦常常剝落,半夜有小貓會掉進天花板裏,一夜叫個不停,木板地底下會有老鼠爪子的聲音。我常幻想為什麼笨貓不乾脆掉到木板底下呢?兩敗俱傷,這樣不是可以安靜一點?對一個城市裏的小女孩,住這樣的房子並不是多愉快的經驗,雖然這畢竟是生我養我的地方。
公公走了很久了,但只要我回到老房子,聞到那氣味,看到他的書桌,我都會忘記他已經離開了。但是,如果這一切可供記憶的東西不復存在呢?如果桌子搬走了,房子拆除了,氣味消失了呢?我有能力把這些記憶完整地儲存在我的感官裏嗎?
還來不及解答這個問題,我已經扎起頭髮,戴上口罩手套,買了好幾包垃圾袋,來到了老家門口。我覺得自己像個屠夫。我一一指着家裏的東西,問婆婆:「這還要不要?」她的回答都是:「這個?當然要,這是……(回憶開始……)」過了兩個小時,我發現沒有一樣東西是她不要的,每一樣東西都是事關重大的,譬如那個缺角的盤子,「是你小時候吃麥片的盤子,你都不記得了嗎?」或那張傳單,「是公公一個老朋友開畫展的……」垃圾桶,「是中興百貨剛開幕時,我跟你去買的啊……」是啊,什麼冷血的人捨得丟掉我小時候吃麥片的盤子?

回憶是生活態度
因為父母早年決定各奔東西,我是跟祖父母一起長大的。從我能記事開始,我已經活在老人家的記憶裏。回憶不只是他們的表達方式,也是生活態度。因為兩岸相隔,他們的成長環境被剝除了,他們見不到親人、見不到家鄉,除了記憶,他們還能怎麼對抗這種隔離呢?
想法是感人的,但當我腦子再度浮出舉抗議布條的畫面,心腸就變硬了。我決定不用問她了。原則一,我心裏想着,凡是以後還買得到的,就丟。原則二,生活中毫無用處的,也丟。我打電話給收二手書的茉莉書房,說我有些老書要捐給他們。回答是如果要他們來收,需要超過一百本。我說,應該有三千本以上。他們來人看了一眼,結果是動用了八個工人,搬了兩卡車。
除了書,還有各式各樣的家具。那些家具都是我在拍二三十年代背景的戲裏才會看到的。我打電話給一個做戲用道具的朋友,請他來收。他兩手空空來了,進來看了不到五分鐘,說要回去開卡車。我不知道他一共搬了幾車走,我在忙着丟別的東西,但耳裏倒是一直聽到他的話外音,「天啊!還有啊!」
家電在我們家出現算是晚的。小學時,我曾羨慕同學家有洗衣機,回來問婆婆,為何我們家沒有?她的回答是,因為我們家有人洗衣服,而且衣服用機器洗容易壞。從小家裏也沒有看電視的習慣,公公的理論是「客人來家裏是交流,不是來看電視的」。因為這樣,家裏晚上是無聲的,婆婆畫畫,公公看書、寫毛筆字,而我,我忘了我在幹嘛,應該在發呆吧。但是曾幾何時,我家成了有四台電視、四台錄影機、三台 DVD、兩個微波爐、三台冰箱、兩個洗碗機。這就是時代的洪流嗎?還是因為我進了演藝圈?

忘記的一扇門
人家要是問你,你家裏東西有多少,你能怎麼回答?你的計量單位應該是什麼?從某個角度說,每一個人家裏的東西都很多,那是生活長年的累積。但有些東西是可以計量的,譬如說,我問你,你家的酒有多少?
讓我打開我家的酒窖瞧瞧。所謂「酒窖」,其實是公公房間裏的一個小儲藏室。我從來沒有看過裏面是什麼,因為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它的門口就堵着一個掛大衣的架子,意思是那裏面沒有什麼,就算有什麼,也跟我們的生活無關。要不是搬家,所有人都根本忘記那邊有一個門。終於打開後,灰塵撲面而出,門後是滿滿一櫃子的酒,每個瓶子上都覆蓋着一層塵封的土。我隨手拿下一瓶瞧着,空的,全空的,但瓶口的包裝原封未動。這瓶酒沒有開過,只是,蒸發掉了。我一瓶一瓶的取出來,大致算了一下,兩百多瓶。
長年在家裏幫忙張羅的張叔悄悄來到我身後,「另一個儲藏室裏還有。」
「我床頭櫃子裏也有,統統可以當你的嫁妝。」婆婆湊過來說。這話聽起來窩心,每個家庭不是都有傳家寶嗎?但陪嫁幾百瓶酒,這是傳達了什麼訊息呢?悲喜劇成了鬧劇了。公公是不喝酒的,但他覺得別人送酒是心意,不應該轉送,更不應該轉賣,八十幾歲的老先生,就這麼攢了四百三十瓶酒。多嗎?酒之外,類似的禮品類還有茶葉六百多罐、人參兩百多盒……
就這麼日復一日的戰鬥,書要丟、家具家電要丟、衣服要丟、剪報要丟──公公四十多年的剪報,及家中老小幫我從娛樂版搜集來的剪報。我的中小學作業、知名不知名的情書,也在以身作則、大義滅親的心情下,一併收進垃圾袋。
就這麼不斷地與往事乾杯,有天爸爸說話了,「你簡直是秦始皇,焚書坑儒。」我聽了臉上是笑的,心裏是酸的。也眼看着已經丟掉的東西,有人晚上拿着手電筒到垃圾堆又偷偷撿回來。就這樣諜對諜來回數日,爸爸終於又站在院子裏指着我,「紅衞兵抄家也不過如此!」
好笑嗎?其實慘絕人寰。婆婆聲音顫抖地問我說:「我的紅木櫃你為何不幫我搬到新家?」我跟她說,我量過了,新家的電梯太小,進不去,就算走樓梯搬進了新家,也放不下。然後我就見她獨自坐在餐廳看着紅木櫃哭,她說這次真的不想活了,連這個紅木櫃她都帶不走。我站在那裏,完全不知從何說起。

壓抑和堅強終於瓦解
七天這樣血淋淋地過去,我堅持了我冷面屠夫的角色。搬進新家的黃道吉日終於來臨。當天中午我因為有工作,要姐姐早點到老家,把公公的牌位請出。結束工作我一進老家門,姐氣急敗壞把一對簽塞到我的手裏,她說她對着公公牌位磕頭磕了一個多小時,簽擲了無數次,出不了一個「正簽」,意思就是──公公就是不肯走。她覺得公公在耍她。我收下簽,請姐先把婆婆帶去新家,不要讓她最後一個走,以免觸景生情。我跟如婷在這空蕩蕩的房子裏,拿起膠布把一個個老櫃子封上,寫着「清空」,把房門一個個關上,再次貼起膠布,寫上「清空」。
最後回到大廳,我看着公公的牌位,手裏拿着簽,四周一片安靜,心也是靜的。我跪下來磕了三個頭,心裏說着:「我知道您捨不得離開,我也捨不得離開,但『家人家人』,家就要跟着人,爸爸還在,姐姐還在,婆婆還在,他們在哪裏,您的家就在哪裏。」我擲了簽,「一正一反」,那是他說好的意思。我繼續念着:「婆婆已經在新家等您,她從來沒有一個人住過,她可寂寞了。」第二個「正反」;應該 OK了。這時如婷一旁屏着氣說了聲:「還要再一次。」
還要再一次?我吸了口氣,閉上眼,「親愛的公公,我知道您最疼我,我們走吧……」我將簽高高舉起,睜開眼睛看着照片上的公公,手一鬆──連續第三次的「一正一反」。我用力地把頭往地上一磕,突然間,這些天的壓抑和堅強徹底瓦解,我伏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二○○五年四月十號下午五點十分,我終於看了最後一眼門前的那棵桂花樹,轉過身去,拉上大門。喀嚓一聲,這世界上能有一種聲音是這般熟悉又如此驚心動魄嗎?走出小小的巷道,我禁不住再次轉身,覺得故事還沒完。可不是,一片夕陽的殷紅中,那個甩着兩條辮子的小丫頭,左手牽着公公,右手牽着婆婆,正步履輕盈地唱着歌。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樣子,你會以為全天下的小孩都不用長大。歌聲若有似無地傳來,聽不真切,但我知道她在唱什麼。我家門前有小河,後面有山坡,山坡上面野花多,野花紅似火……

資料來源:2011年04月10日蘋果日報

Wednesday, April 6, 2011

高慧然:狗媽媽貓女兒

在日本某個海邊小鎮,一個家庭和一隻狗,快樂地生活着。狗女名叫 Benzie,三歲大。一天, Benzie在草叢發現了一隻初生的流浪貓,要求主人把貓女接回家一起生活。
貓女來到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從未生育過的 Benzie乳房開始分泌乳汁,貓女瑪莉莫每天吸吮狗媽媽的乳汁,一點點長大、健壯。一隻狗一隻貓建立起深厚的母女感情,她們在家中一起玩耍嬉戲,外出也形影不離。養過貓的人知道,貓是無法帶出街,像狗那樣散步的。可是瑪莉莫卻跟在 Benzie身後,像狗一樣散步。「母親」加快步速的話,「女兒」會拔足狂奔,生恐追不上「母親」的步伐。
這樣溫馨的小故事讓人感受到世界的美好,看了,心臟變得異常柔軟。愛,可以是世上最柔軟,也可以是世上最堅韌,最具穿透力的力量,它有跨越一切障礙的能力,亦能打破不同物種之間的隔膜。甚至,它還能衝破生理極限,因為母愛,一隻從未生育過的狗女,乳房產生了乳汁。
這個世界,最有價值的東西只是愛而已。當我們看到所有物質的東西、所謂的功利成就都可以在幾分鐘內消失於大海的一聲怒吼,我們應該明白,人類幾千年辛苦創建的所謂文明與輝煌,終有一日也將消失於無形。只有愛,才是唯一有價值,讓我們在無望中看到希望的東西。

資料來源:2011年04月07日蘋果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