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February 24, 2014

Zeke Li:基督教中的貞操膜拜

台灣第二大教會靈糧堂近日連珠發砲侮辱台灣地方宗教神明後,在新影片中同屬靈糧堂的女牧求告神「恢復她自己和眾人的處女膜」,聖經標榜貞操為女子的憑據源 自《申命記》22章,倘若沒有貞操憑據就要用石頭將打死她。這裡犯下了基本的邏輯問題,既然女牧求告神「恢復她自己和眾人的處女膜」,這樣他們已犯過《申 命記》的「死罪」,以禱告祈求神以超自然能力恢復已破損的處女膜既不合乎科學邏輯,就算真的成功把處女膜恢復了,此恢復在神學上也是於事無補(依然要被石 頭砸死!)。縱然此影片明顯是一鬧劇,但它的的確確是來自台灣第二大教會的教導,此外,影片更帶出「貞操」在基督教的特殊意義,這是非常值得探討。

在上世紀末開始美國教會流行年青信徒們在手上戴上「貞操指環」(Purity ring),其作用是要信徒表明拒絕婚前性行為,多是教徒父母在子女青春期或兒童時期贈送的,佩戴人須竭力將自己的貞操保留到婚後,縱然大多是事與願違。 而 2008 年高主教拍攝了名為「你會點揀?」的影片,片中他於廣東道截停途人,並給他們兩支水作選擇。在受訪者思考之際,一群演員就前來輪流喝其中一 支水,接著交回高主教,讓受訪者繼續選擇,受訪者最終都選擇那沒有喝過的一支。在影片最後,突然打出「乾淨是重要的,性是為婚姻而設的」字句,暗示婚前已 進行過性行為的女性就如給別人喝過的水,是不潔的,以「喝過的水」與「有婚前性行為的女性」比較簡直是不倫不類的類比,亦是對女性極大的歧視和侮辱。亦基 於這項難以實行的「基督徒不可有婚前性行為」,使狗仔隊份外對基督徒藝人同居及未婚產子問題窮追猛打,往往使當事人落得相當尷尬的田地。

原始宗教的生殖器膜拜源於古代人類並未有足夠的科學知識理解自身的生理現象,從而產生了一種既神秘又敬畏的心理,而生殖器膜拜相信長在身上的生殖器是一種 完全獨立而擁有神性力量的東西;基督教同樣禁止教導正確的性知識(從最近各方對香港《基督教性文化節》的反應就可知其落伍程度),所有關於性的題目通通避 而不談,一夫一妻以外的性完全等同罪,就連腦海裡幻想一下也是犯姦淫(這是一種極度不健康的思想鉗制),形成了信徒廣泛對性無知和敬畏的心理。基督徒普遍 被教導要守住貞操,甚至有女教牧要「恢復眾人的處女膜」,這樣已超出純道德範疇,而是相信處女膜是一種屬於神而不由自主的東西,是擁有神性聖潔力量的「貞 操憑據」《申 22》,如此的「貞操膜拜」現象與原始宗教的生殖器膜拜原理上可謂同出一徹。

而在早期基督教經典中的確出現過馬利亞「恢復處女膜」再次童貞的描述,在之前《無痛分娩?》一文中就引用過,在此重溫一下,自拿戈瑪第古本之《真理的證詞》節錄:

「約翰自伊利沙伯誕下而來。基督則自童貞瑪利亞而來。
這裡的隱義到底是什麼呢?
約翰自高齡的母腹所生,但基督自童貞母腹所生。
她受孕,並誕下了救主,在這之後,她又再次回復童貞之身。
你們為何總是錯誤地理解『童貞產子』而不尋箇中奧秘?
那是為我們的緣故而早已將隱義設在其中。」

《真理的證詞》直接指出古今基督徒的錯誤,那是人們總執著字面釋經而忽略背後的隱義。同自拿戈瑪第古本之《腓力福音》就解釋了馬利亞為童貞的寓意:

「馬利亞的確是童貞,
那是寓意天上地下沒有任何力量能污損她。
她在使徒和信徒眾聖職中為至大,
任何要污損她的力量,
最終亦只能污損自己。」

歷代的「基督唯人論者」(Psilanthropist) 包括早期基督教雅各後人以便尼派及二十世紀德國神學家 Uta Ranke-Heinemann、自然神論者如美國第三任總統傑弗遜以及基督教理性主義者皆提出刪去馬利亞童貞產子的信條,那只不過古時的迷信。然而主流 教會對此信條堅持不變,那是基於一個毫無根據的推論:倘若耶穌自聖靈感孕童貞所生,耶穌就是與生俱來擁有完全神性。說到底仍然是出於貞操膜拜及視性為邪惡 的偏見。


資料來源:Zeke Li's facebook

龍形極光 格陵蘭飛翔

天文攝影師卡薩度(Juan Carlos Casado)在接近北極的格陵蘭拍攝極光時,極光竟出現龍頭影像(上圖),令人嘖嘖稱奇。
相中的龍 頭由一大片綠色極光組成,隱約看到龍的眼睛,猶如在一片紫色的星空飛翔,亦有極光以彩虹的形狀出現,與湖中的倒影相輝映。相中的極光劃破格陵蘭夜空,上演 一幕幕「極光秀」(左圖)。卡薩度指部份相片是由多幅相片拼湊而成,以獲得極光四周及天空的全景,強調所有相片都是用長時間曝光拍攝,絕無電腦加工。
英國《每日郵報》

資料來源:2014年02月25日蘋果日報

Saturday, February 15, 2014

Zeke Li:「圓形方舟」有感

大英博物館美索不達米亞文物助理館長 Irving Finkel 在新作中發表了一塊四千年前泥板,內容為神指示蘇美爾王建造一艘圓形以蘆葦造成的方舟逃過洪水,直徑長六十七米,高六米,為雙層結構,並讓動物「兩個、兩 個」進入,是詳盡的方舟建造手冊。考古學的日新月異,開拓我們認識古代世界的視野,如不久之前公元前一世紀的《迦百列啟示錄》石刻,提出了在耶穌以前猶太 傳統已有人「三天死裡復活」的可能性。

有外國基督徒就美索不達米亞圓形方舟記載作出了這樣回應:「基於聖經絕對是神所默示的,故此《創世紀》中記載挪亞方舟的一字一句必然是歷史事實。基本上世 界大部份文化皆有類似洪水記載,所以美索不達米亞與聖經挪亞方舟的記載近似並不為奇,不足以證明兩者間有關係」,我並不苟同此說法,只要仔細對照現知的各 近東洪水版本便可知當中有相當緊密的文字關係。洪水神話最早見於公元前 2500 年蘇美爾的《朱蘇德拉史詩》(Epic of Ziusudra) 石刻,繼而是公元前 1700 年阿卡德文明的《亞特拉哈西斯史詩》 (Epic of Atrahasis) 和約公元前 1500年的巴比倫《吉爾迦美什史詩》(Epic of Gilgamesh),三者皆記載遠古眾神要製造大洪水滅世,一位蘇魯伯或烏魯克國王為此去建方舟,並將家人動物和安置在其中。當中不少細節與聖經《創世 紀》彷如同出一轍:在洪水末期主角都打開舷窗、巴比倫版本同樣有放出鴿子和烏鴉尋找乾地、而所有版本均有洪水過後主角獻上燔祭,眾神(《創世紀》為耶和華)聞到那馨香之氣都蜂擁而至,神就表示後悔洪水滅世作為並祝福人類,而《創世紀》則是在這些史詩石刻的千多年後約公元前五世紀成書,這些細節皆確實指向 《創世紀》的挪亞方舟記載乃修改自這些近東版本,尤以巴比倫的《吉爾迦美什史詩》。

當所羅門聖殿被巴比倫所焚毀,原本的聖經同時無法倖免,幾乎一無所剩,第三世紀新柏拉圖主義哲學家波菲利對此亦有提及,而按《以斯拉記下》及後大部份聖經 皆由以斯拉和五位文士重新自「神所默示」出來,這樣的「默示」必定包括文士和拉比憑記憶復述,以及被擄到巴比倫後受當地文化薰陶,《創世紀》的洪水部份極 有可能是自時期引入猶太傳統,成為今天我們認知的挪亞方舟故事。

然而,每次但凡有聖經相關的考古發現公開時,這些考古發現都會極度驚動部份信徒,有些則進入高度護教狀態,除非發現是對印證聖經歷史有利(然而這類的發現卻是寥寥可數),否則必定採取敵視心態對待新發現,這在學術上及個人或團體心理上都是非常不健康的。像基督徒最喜歡引用《死海古卷》證明當時的舊約與今天 大致相同,然而他們對《死海古卷》當中其他聖經沒有的重要經典隻字不提,《死海古卷》重見天日在學術界最大意義是能讓我們重新認識被擄回歸後的第二聖殿時 期之信仰多元性,與所謂引證「聖經無誤」可是南轅北轍。

基於保守派基督徒深信整本聖經都是「神所默示」,當中的所有字句必然符合歷史及科學事實,視之為一本已完整無誤百科全書。信仰神學一切早已按聖經和信經有 了最後定論,沒有任何開放空間作修改和反思的須要。考古學卻是完全相反的一回事,地球各處的考古學家每時每刻都會尋找新發現及提出新理論學說,每當有新證 據引證或推翻舊有學說,書籍就會不斷改寫更新,這就是考古學與保守派基督教的矛盾核心所在。不少保守派基督徒太習慣停留在封閉的信仰安全範圍內,對於外間 知識充耳不聞,基於他們最害怕的正正就是面對任何改變和更新,這是導致信仰與時代和科學脫節的最大致命傷。


資料來源:Zeke Li's facebook

Tuesday, February 11, 2014

Zeke Li:啓示錄七封印之謎

就近日高主教提出基於《啟示錄》中「地上四分之一的人死亡」之預言還未應驗,繼而推斷現在還沒有到揭開第四印的時候,而《啟示錄》的首三封印則言之鑿鑿地 應驗了(按其說法分別是核武、911和油價高企),我並不認為是他個人為了嘩眾取寵而胡亂釋經,如此將世界大事與《啟示錄》及聖經其他預言掛鉤的的確確是 99% 華人教會深信時代論前千禧年論的主流論調,以末世將至恫嚇未信者及早改信基督,如此以《啟示錄》發展出的「恫嚇式福音」亦一直是孕育異端邪教的溫床。

基於《啟示錄》的「來歷不明」和「內容難明古怪」等原因,第一至四世紀東西教會皆堅決反對將《啟示錄》列入正典,直到第四世紀迦太基會議為要禁止地方教會 繼續自行接受新啟示而強行將它納入正典。對早期基督教教義及護教等極具貢獻的第三世紀教父該撒利亞的優西比烏直言,耶穌所預言的一切早在他們之前就完全應 驗,此為之「過去論」(Preterism) ,即聖經的預言早已按第一世紀歷史事件和人物一一應驗。當時信徒受羅馬政權避害,無法直接指斥政權所為,這樣就唯有在《啟示錄》這種《啟示文學》中使用隱 晦隱喻詞彙暗諷當權者並警惕其他信徒。羅馬教廷要借助《啟示錄》為「蓋棺啟示」,就必須掩飾《啟示錄》原為指責羅馬政權的詮釋,不可能自打嘴巴,這樣便需要為《啟示錄》提出各色各樣玄之又玄的新詮釋。

類近《啟示錄》的《多馬啟示錄》中有七大災難的徵兆,當中亦有如 666 的人物競謎:

「末世近時將有一王悄然冒起,
一守法之人,卻在位不久。
他將遺下二子,
長子之名為首字(即 A, 亞爾迦丟王 Arcadius),
次子為第八字(即 H, 洪諾留王 Honorius) ,
而長子將比次子早逝。」

所謂的「末世」二王其實就是第一世紀的羅馬帝國亞爾迦丟王、洪諾留王之暗諷。《啟示錄》中 666/616 按希臘文 Gematria 數值拆解順理成章同是第一世紀羅馬暴君尼錄 (Neron, Nero),這是當時非常流行的隱喻法。從《死海古卷》好些經典可見,「末世」一概念並非指未發生的世界之終結,而是切切實實的第一世紀,這與公元 70 年的聖殿被毀不無關係。在一般人認知末世學中的千禧年論以外,兩千年來一直有學者主張以「過去論」解釋聖經所有預言,且看看歷代「過去論」學者如何詮釋 《啟示錄》七封印與第一世紀猶太基督教歷史發展的關係:

就第一封印,十八世紀瑞士神學家 Johann Jakob Wettstein 認為第一位白馬騎士為屠殺在巴比倫的猶太人之帕提亞國王 Artabanus;十九世紀法國現代理性主義哲學家 Ernest Renan 則直指此白馬騎士該為羅馬帝國的象徵,包含敵基督尼錄。當中「他便出來,勝了又要勝」是指公元 67 年羅馬軍前往耶路撒冷壓制猶太人起義。

就第二封印,Ernest Renan 解釋第二個紅馬騎士為猶太人和 Vindex 地方政權起義的象徵。 在猶太人起義時,猶太人之間爆發內戰,此內戰不僅虛耗他們的力量,更讓猶太人分化最終使耶路撒冷瓦解;Johann Jakob Wettstein 指紅馬為安東尼和腓費斯圖斯執政年代的殺手和的強盜;十九世紀德國神學家 Gustav Volkmar 擴大了第二騎士所包含範圍,包括在公元 66 年之後發生的重大戰役,分別猶太與羅馬、羅馬與帕提亞及拜占庭與阿拉伯間的三場戰役。

就第三封印,十七世紀荷蘭法學家兼基督教護教者 Hugo Grotius 和 Johann Jakob Wettstein 將黑馬騎士對應作從 41 到 54 年羅馬皇帝統治期間在克勞迪亞斯發生的饑荒;Gustav Volkmar 則指 44 年的饑荒一直蔓延至 66 年的猶太與羅馬戰役;Ernest Renan 則直視 68 年為饑荒最嚴峻的一年,那時什至出現「母親吃下他們子女才能存活」的慘況,然而與此同時猶太起義領袖 John Gischala 和他的手下盡情享用自耶路撒冷聖殿的奢侈的油和酒。

就第四封印,臉色蒼白的馬之騎士說到猶太人與羅馬軍爭戰中造成過百萬猶太人死亡;Gustav Volkmar 則以死亡指向 66 年的大瘟疫。

就第五封印,那是猶太人殺害的基督徒殉道者為著要平反的哀嚎,導致聖殿在 70 年被毀。Ernest Renan 和 Volkmar 指出 64 年為基督教殉道最重要的一年,「耶路撒冷」成了義人被迫害的代名詞。但神為著義人的死而允許羅馬人征服聖城作為猶太人將耶穌交給彼拉多的猶太人的報應。

就第六封印, Hugo Grotius 視之為在 70 年提圖斯向耶路撒冷圍城;Gustav Volkmar 認為第六封印開始於 68 年,當加爾巴自封作皇帝。「過去論者」大多視象徵語言改編自希伯來聖經,去暗示耶路撒冷當時周遭的騷亂,直至聖殿被毀為止。而 6:15 的「地上的君王、臣宰、將軍、富戶、壯士,和一切為奴的、自主的,都藏在山洞和巖石穴裡」乃是指在羅馬人入侵時許多猶太人都躲進山洞和地下。

就第七封印,「寂靜」(8:1) 是的為了審判耶路撒冷聖殿的準備。Johann Jakob Wettstein 有說「寂靜」是指猶太王阿格裡帕我的懇求。此審判是神去回應基督徒殉道者的哀嚎,如司提反、約翰兄弟雅各和耶穌兄弟雅各。祭壇的預備,就是去銷毀這個已變 節的耶路撒冷作燔祭,按希伯來聖經所有變節的城市皆要被毀滅,祭司會以祭壇的火在城中央燃燒城中一切贓物。Ernest Renan 注意到「寂靜」那是指第一階段的結束,和另一階段即將開始。

《啟示錄》在理性批判之信仰給予一緩衝區,讓信徒重拾宗教原有的迷思和無限想像空間,心癢難撓。就連牛頓也抵受不住《啟示錄》迷思誘惑,想盡辦法破解《啟 示錄》的玄機。從上述可見,就算不同時代的「過去論者」對同一預言徵兆也有不同詮釋,故此我們對此可作參考,沒有盡信的必要,對聖經當中所謂「預言應驗」 亦當如此。

倘若人過份執著於末世快將來臨,千方百計從聖經字裡行間榨取末世將至的實證,如此的信僅是害怕災難帶來的痛苦而並非出自真正信心,而盼望僅建基可見的事物(如肉身被提)之上,這樣的信仰的確有點可悲。


資料來源:Zeke's facebook

Sunday, February 2, 2014

Zeke Li:耶穌伯利恆降生之謎

從《馬可福音》、《約翰福音》和其他典外經記載可見,早期基督徒從不在乎三十歲前耶穌的生平,《希伯來福音》指耶穌是三十歲時在約旦河受洗時自聖靈母親所生,拿戈瑪第古本《真理的見證》有著這樣解說:「耶穌在約但河之時,聖靈以鴿子之形降臨至祂身上,這就是祂為童貞所生並成肉身之時」。如此說,基督自童貞所生乃是指基督受洗時進入耶穌的肉身,這是早期基督教普遍的嗣子論。深受教父愛戴的經典《黑馬牧人書》記載,聖靈揀選此耶穌肉身純粹是基於「肉身耶穌盡心服事聖靈,活出神聖和純潔的生活,在任何方面都不會褻瀆聖靈」。

《約翰福音》7:41-42 直接了當地說穿耶穌出生的事實:「有的說、這是基督,但也有的說、基督豈是從加利利出來的嗎?經上豈不是說、基督是大衛的後裔、從大衛本鄉伯利恆出來的 嗎? 」肉身耶穌的確是在加利利出生,而《馬太福音》作者則是為了應驗「大衛的後裔必從伯利恆出生」的預言而加入了耶穌在伯利恆一房子中降生及東方智者來朝典故,《路加福音》作者則創作了天使向牧羊人顯現和馬槽降生之說法,就連保羅在書信對這些耶穌出生的記載也毫不知情。史學家認為《馬太福音》耶穌降生部份是挪用自波斯瑣羅亞斯德教(拜火教)傳說,尤以星的昇起象徵新生王誕生,神子在光與火中顯現。《阿拉伯救主童年福音》證明第三世紀基督徒認知此淵源:「智者們從東方來到耶路撒冷,按著瑣羅亞斯德的預言,獻上黃金、乳香和沒藥」。「智者」(Magi, 中譯本的「博士」)原為瑣羅亞斯德教特定高層聖職的銜頭,及後逐漸解作「觀星者」和「術士」。敘利亞基督徒指此三智者的名字為 Larvandad, Gushnasaph 和 Hormisdas,三者皆是波斯語名字:Larvandad 為「在 Lar 地出生者」,Gushnasaph 為「眾馬之主」,Hormisdas 則是瑣羅亞斯德教至高神賜予首生天使的名字。三種禮物中的乳香亦正是瑣羅亞斯德教灑上聖火作為向至高神作香祭的必需品。不少證據指向早期基督教徒及部份福音書作者把耶穌等同瑣羅亞斯德教中的太陽神米特拉敬拜,宗教互通對當時的人們來說是非常普遍的事情,十二月廿五日的聖誕節原為羅馬皇欽定的官方米特拉節 (Dies Natalis Solis Invicti,不可征服的太陽誕生)絕非偶然,就連第三世紀教父居普良也讚頌:「在太陽誕生之日,神的眷顧是何等奧妙,那正是基督誕生之時」。除了太陽神敬拜,瑣羅亞斯德教的善惡二元對立、地獄觀及絕對邪惡的魔鬼這些概念更不斷滲入基督教當中。

有不少對天文認識的人士曾嘗試以《馬太福音》提及引領智者之星去推敲耶穌出生的正確年份。若果將《馬太福音》作科學史實看待,就更不可忽略 2:9 對該「星」的描述:「在東方所看見的那星、忽然在他們前頭行、直行到小孩子的地方、就在上頭停住了」,一顆離地萬丈的「星」能夠帶領地上智者,並突然停下來指出耶穌所在,這是完全違反星體運行的法則。能指示人們方向並會忽然停下來的天上光體,你會認為是什麼?


資料來源:Zeke Li's facebook